我的笔非常可怜,因为它上面的指南针被我弄坏了。指南针已经掉了,如果现在还要用的话,必须从笔袋里拿出来,嵌回去才能用。它仿佛是掉了一双眼睛,只有我用到指南针的时候,他才能找回他的“眼睛”。每当我把他那破损的“眼睛”嵌回他的“眼皮”时,我好像看到它那崭新的样子,仿佛摸到了他那光滑的玻璃,闻到了空气中墨水的气息,嘴里溢满了苦涩。它到现在还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