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记忆中,出现过许多大大小小的作品,无论是好是坏,都被小心翼翼地收在了我记忆里。
这是个高高的,被完整保存在一个盒子里的陶艺。不是很大,但是值得欣赏。
记忆中,我特别喜欢陶艺,对那些博物馆中的陶器赞不绝口,所以,我经常缠着姑姑,让她也给我买一个,可惜她并没有给我买,她说:“自己做得才有意义,才有观赏价值。”说罢,她便将我领进了一个陶艺店。那里面没有陶器,只有一堆黄泥。一位老师傅叫住了我,问道:“你要做怎么样的陶器?”我想了会儿,道:“要花瓶状的。”他便将我领到了一个机子面前,递给了我一堆黄泥,再将一个花瓶放在了我面前,让我照着做。
可我哪会做,面对着正在旋转着的机器,我束手无策,只好去找一旁的姑姑帮忙。姑姑有点儿水平,顺手将一堆泥扔在了机子上,再将它反复捏挫,用手掌不停地拍打着,使它呈现出一个立体状,然后让我在上面打一个口,告诉我这便是瓶口了。见姑姑如此的厉害,我也学了起来,边拍边捏,可不一会儿的功夫,它就弯下了老腰。我气急败坏,扔下黄泥走开了,姑姑叫住了我,将我领了回来,教我一定要用力拍,拍到它挺直为止。我只好用尽了全力,拍着陶艺,不一会儿,它便挺起了老腰,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。我见它站了起来,可高兴坏了,赶忙叫来了那位老师傅,让他帮我烧好。几天的功夫,那个软软的黄泥就变成了一个“艺术品”,我将它放在了家里最显眼的地方。
如今,姑姑出了远门,因为疫情阻隔,迟迟不能回来。我与她的关系,似乎被定格在了这个陶器里。每当我抚摸这个陶器时,就能想起身在异国的姑姑,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思念。
这个用黄泥做成的花瓶,绽放着别样的光泽,它弯曲的线条,犹如一个有着啤酒肚的老人。它那别样的形态,虽比不上博物馆中的文物,却让我无比的赞叹,那可是我亲手原创的,有它独一无二的价值。
(编辑:丹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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