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和病毒战斗了三年,口罩也戴了三年,直到去年年底终于解封了,我们迎来了阳的高潮。
我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阳的,事情还得从我哥哥从四川回来说起。那天我哥哥回来了,可我很担心他有没有阳,因为我身边的好朋友已经阳了,但我妈妈可不一样,她是很热情地招待了我哥哥。
晚上,我说:“妈妈,我怕哥哥是阳了哦。”“阳了就阳了,那到时候把他送到大房间里就行了。”
第二天,妈妈给哥哥测了一下抗原,没错,两条杠的人类出现在了我们家。
可我们也不能阻拦病毒的伤害呀,马上第二位两条杠的人出来了,是热情招待阳人的妈妈,妈妈跟我说:“缤禾呀,你看阳了也没什么事,怕什么呀。”可没到一个小时,妈妈就有了阳人的症状,客厅里一阵阵“咳咳”声传进我的耳朵里。不知道为什么,那时的我跟妈妈说什么“有福共享,有难同当”,第三天我也二条杠了,但我是无症的,这时的我还是能九点起来写作业的。
阳后的日常,有些搞笑,那几天几乎每天下午4点才起来,还是被妈妈叫醒。
现在呢,大家都可以出来放松了,空气都新鲜了许多,真是自由啊!
(编辑:丹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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