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像解压神器一样,无论是脸还是手或是腿,都被家人、老师和同学捏过,因为我的肉很多、也很软。
有一次,课后托管是校长来签字,她故意不走近路,而是绕了一大圈朝我这组走来,到我这个位置时,突然停下了脚步,我见势不妙,预料到了校长是要捏我的脸,我想逃,但是为时已晚,校长的手在我脸上捏了好几下,她还小声说:“太好捏了,工作压力释放了!”然后,一大片同学看向我。放学后同桌对我说:“你被捏得好惨啊。”
我和同桌说笑着走出了校门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传来,哦,原来是大姐姐来接我了,我和同桌告了别,接着大姐姐一只手边打车,一只手就在捏我的手,在车上她还一直捏我的腿,她说:“张畅畅,你太好捏了!”我已经无语了。
回到家,写好作业,约了同学下楼在小区里骑自行车,顺便玩一会儿,当我到会合点时,我问:“先玩吗?”她并没有回答我,而是向我走来,我又预测到了她想捏我,她一下子冲到我面前,狠狠地捏了几下我的脸,她说:“爽,好了,开玩吧。”我又一次无语。回家时,我在电梯的木板上写下了三个大字“无语子”。
我像一个会行走的解压神器,他们的压力好像都到了我身上了。
(编辑:丹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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